曹聚仁致鲍耀明的八封佚简
北京•柳哲

作为著作等身的我国现代著名作家、学者、记者的曹聚仁（1900-1972），据他晚年回忆，一生写下的文字总在4000万言以上；结集出版的编著，据笔者不完全统计，也不下于80种。这样一位著述甚丰的学人，一生未有他的书信专集出版，不免有些遗憾，虽然在他逝世后一年，香港南天书业公司出版了《周曹通信集》（第一、二辑，1973年8月出版），收入的却都是周作人致曹聚仁、鲍耀明的194封书信。3年前，笔者在周作人公子周丰一引荐下，与定居加拿大的鲍耀明取得了通信联系。曹聚仁与鲍耀明是周作人晚年最知契的两位海外友人。鲍耀明与周作人的结识，还缘于曹聚仁的推荐。周作人于1967年去世后，香港太平洋图书公司1972年5月出版了《周作人晚年手札一百封》，影印1964年至1966年周作人致鲍耀明的100封书信手迹。近年，鲍耀明又自费编印了《周作人晚年书信》，受到海内外读者的青睐。鲍耀明，笔名成仲恩，广东人。早年留学日本，与日本当代文坛和大陆学界多有往还，为知名实业家、学者，现定居加拿大，同为周作人、曹聚仁最知契的朋友。近年以相当的精力，开始整理周作人、俞平伯、曹聚仁等师友的资料。曹聚仁一生交游广泛，足迹遍及大半个中国，晚年定居港澳22年，直到1972年7月23日在澳门镜湖医院病逝。曹聚仁一生因此写下了不少书信，却因他的一生坎坷曲折，其人其文同为大陆和台湾所忽视，他的著作在海峡两岸同被禁止阅读、出版达30年之久，因此他的书信也多被禁毁或散失，这对于全面深入研究曹聚仁生平和思想，造成不可弥补的损失。值得庆幸的是，鲍耀明完整保存下了曹聚仁致他的8封书信，在澳门回归前夕，笔者略作注释，将它发表，以飨读者，也作为曹聚仁在澳门逝世30周年及澳门回归的纪念。